Amidst

A personal blog that explores in-between places, languages, and states of being

Yeye's Stories

喔乡长

Aria

(我当乡长的时候,)我就比较喔【凶】啦,那些地主、富农就怕我,怕我批斗他(们)。

我们(那天)吃酒那里有个农会主席,他走两里路到那里开群众大会,要贯彻中央土改精神。他讲起讲起,那些地主不听他的,就散个会了,还有些卫保长、卫甲长,当军官的,好多人啊就向他闹事。

我说,你莫去开会,我去开会,你给【让】我开会,我先给那些地主恶霸富农和那些在外面当兵当官的人开会。

我说(伸出食指点),你们都是反动派,你们还在那里闹事,我就要判你们的刑,要关、要打你们!我说,哪个做了坏事就要打,跪下。就把他们罚跪,就打了两个比较调皮厉害的,打了个国民党军官。这样,那些地主富农就怕了我了,不敢闹事了。

所以那个农会主席就学我的,他也胆子大些了,要开莫子会,那些老百姓也听他的啦。他说,还是那个乡长厉害啊,哈哈。讲那个嘉儒乡长来了,你们不怕啊?哈哈。所以我到那里去,那些调皮的就不敢调皮了。

(那是几几年?)50年,51年。那年你爸爸妈妈都还冇生呢,你的爷爷和娭毑都还是个小家伙嘞。

(你不也是个小家伙?)我个小家伙,(但)我是个管事的小家伙吧(笑),个政府官员啊,个当乡长的哩啊,厉害些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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